Molon

Absolutely insane

死于今夜

警告:作者在ooc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
5.
“你把Credence弄丢了,就在我出去完成这例委托的这不到三个小时之内?”Grindelwald近乎诧异地盯着他的手下,这个客串了将近两个月糕点师的新晋杀手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,“Sir,我真的真的非常抱歉。”Grindelwald看了一眼他的铭牌,“抱歉是没用的,Yacob.并不能作为你无能的借口。”“那男孩说他要去对面的书店,十分钟就回来…所以我就让他出去了。”“Yacob,对面的书店一个月前搬走了,希望你还记得。”这句话说的接近咬牙切齿,“长长脑子,如果你真的因为两个月的烘培就变得记忆力衰退,我就把你扔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去。”那个该死的身上藏着秘密的小混蛋绝对回到现场了,有什么东西被他落在了那里,而那个该死的犯罪现场离咖啡店有半个纽约的距离,噢,他怎么能忘了,那个更该死的警督刚刚申请过要重新勘察现场,为了某个已经死在那里的警探。Grindelwald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骂出来,更不要责怪Percy乱捡小孩。他从来都不喜欢小孩,在他把车速加到交警都追不上他的速度,准备横穿半个纽约把那个小混蛋带回来的时候,他这么想了一下。
等Grindelwald抵达那栋旧公寓楼时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外面了,他莫名其妙的觉得不太舒服,他顺着楼梯上到了三层,站在那扇被黄线拦挡住的门前,“Mr.Summer,你怎么来了?”警督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,“你回心转意啦?想重新拿回委托吗?”“不,我只是过来看看罢了。”“他知道是你们杀了他全家么,就像是你们的头目对Dumble…”他的声音被扼在了喉咙里,“shh…”德国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墙上,“我不太喜欢你,我也不在乎那个孩子,但是,你没资格评价Grindelwald,little Tommy.”这话说的太奇怪了,几乎令Grindelwald在心底发笑,这个自大的警督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过,贸然的威胁,只是个丑角而已,那几个看守现场的警员纷纷把掏出他们的格洛克对准了他。于是,他把他放开,看着他发出一阵咳嗽夹杂着尖锐的抽气声,Grindelwald笑了笑,他得非常耐心才能把男孩带出来。“你的蠢样子我看够了,别打错主意,Tommy.”他离开了那间屋子,把那句声音极低的“德国杂种”抛在了一室狼藉中。
不多会,气急败坏的警督就和他的下属离开了公寓楼,之后Credence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玩具兔子跟了出来,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Grindelwald立刻跟上了Credence,好在他直接回了咖啡店。Credence一回到咖啡店就径直跑到了楼上,Grindelwald打开阁楼的门走进去的时候,Credence正抱着那个脏兮兮的玩具兔子缩在墙角,听到他进来就警惕地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种超越了年龄的尖锐,只是眼角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,沉默充斥着这个不大的房间,两个人就这么注视着对方,真可惜,Grindelwald在心底叹息了一声,这个男孩大概恨上他了,过了许久,Credence缓慢地蠕动着嘴唇,一个单词从嫣红的唇部滑落撞到了地上,他说,“Summer.”接着他把玩具兔子搂地更近了,仿佛哪不是个玩具兔子,而是什么用以自保的武器,男孩又哭了起来,低低的声音像阁楼里的灰尘似的让人心烦。Grindelwald什么都没说,他只是退出了那间屋子,站在门外,他拨通了Graves的电话,没在意杂乱的背景音预示着Graves正在执行某一项任务,“Percy,要么你把那孩子接走,要么我杀了他。”他确定Credence听到了这句话,因为房间里那浅浅的啜泣声在木质结构的阁楼里显得非常明显,男孩哭的不能自已,电话对面Graves骂了句什么,真是难得,永远绅士的Graves居然能把那类词汇说出口,Grindelwald在心底暗笑,“我再给你2个小时,如果你还没带走他,我就打给我们的老客户,他肯定会非常高兴。”他补充道,声音中带着点沙哑,他挂断了电话,有点无力地靠在墙上,他从来不喜欢孩子,他从来都善于伤害,伤害对孩子不好。男孩的哭声在德国男人耳边回荡,他盯着阁楼窗口处洒在木质地板上的纽约初夏的阳光,无声地笑了起来,很多年之前的一个身处英国的夏天,他耳边充斥的是一个金发女孩的尖叫声,接着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皮肉的声音,那时他面对着伦敦盛夏的阳光发出了一阵笑声,信任与背叛,谁都不欠谁的。
男孩的哭声低了下去,成了一阵类似哽咽的声音,Grindelwald起身,离开了阁楼。当Graves走进咖啡店时,Grindelwald正在他们往常谈论事情的卡座里等着他,德国男人看起来不太好,他指尖夹着一支鲜少出现在他身上的烟卷,“去接他吧。”夹杂着沙哑喉音的男声中,夹杂着点疲惫,“送他走,我不希望他留在这里。”“你什么毛病,Gellert?”Graves问道,“你刚开始挺喜欢他的?”“噢…”Grindelwald把烟卷含进嘴里,“唔…那得建立在,Credence不知道杀了他小妹妹的人里有圣徒。”“怎么回事?”Graves有点疑惑,“我记得你处理好了。”“他跑去现场了,Tom也在那里,我得把他带回来,那个蠢货说了点不该说的话。”“那…”“别再废话了,Percy,把那个该死的孩子带走!”低低的咆哮声,意味着他的失控,Graves皱了下眉,“Gellert,别忘了我也是圣徒。”“你救了他。”语气中的那点恼火和失控消失殆尽,“你就不该心软。”Grindelwald把烟掐灭在了指尖,“把你的事情处理好之前,别再接委托了,也别再心软了,Percy.”Graves笑了笑,就去阁楼上找Credence了。Grindelwald把自己靠进了卡座的沙发里,他真的不太适合和小孩多待,不像Percy,他瞥了一眼楼梯处,牵着Credence的男人,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环绕着,Graves对男孩说了句什么,就径直向他走了过来,“Gellert,有件事得告诉你,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有个国际刑警要来纽约。”这句话让Grindelwald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烦恼,“真不死心啊。”他说道。“记得Scamander兄弟么?”“Al…Dumbledore的学生?”Graves勾起了一个笑容,“我跟Thesus算是朋友,他写信过来告诉我的,所以,不只是我没有委托可做,你们都没有。”“好吧,那我可得收拾一下东西了。”随着咖啡店门口的风铃清脆的响声,Graves牵着Credence的手隐没在了街上的人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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