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lon

Absolutely insane

the 54 饥饿游戏au

有设定更改。
1.
Are you,are you, coming to the tree? they strung up a man, they say who murdered three 红褐色长发的天使向他伸出手,那只漂亮的手,让他想起了第54届饥饿游戏开幕式的战车上他们紧紧挽在一起的手,其实他早就死了,和他的天使一起,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的生存而已。 他手里的毒浆果是紫色的,谁的紫色长袍上点缀着繁星,谁会抱着他吻他的脸颊,谁会微笑着听他讲那些荒诞的故事,谁教他唱那首关于上吊树的歌,谁和他相约在上吊树下,他杀了谁,他怀里躺着谁的尸骨,谁安睡在高锥克山谷的墓地里?梦醒了,只是梦而已,还可能有点杀人蜂的毒液,他做着关于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的噩梦,但梦总会醒,最多只是惊醒。 他惊醒后会看到同样从噩梦中惊醒的Graves,之后他们会一起唱那首古老的歌,远在Capitol建立之前就存在的歌谣,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,几乎分辨不出旋律,更像是在复述歌词,两个受了重伤的人在极寒之地依偎着取暖,可笑至极。第二天早上,他会勾上眼线,让那两条黑色的曲线在眼角打一个弯,再涂一点银色的闪粉,镜子里的男人苍白的宛如幽灵,之后他会搭上去Capitol的列车,在那里做为安全官渡过一整天。到了傍晚,他会洗掉脸上的诡异的妆容,搭乘列车到十二区,这是他的特权,他可以去任何地方。穿过防护栏,Graves已经在等着他了,他们会一起到十三区的秘密基地,同那个虚伪的老女人Coin谈谈时局,在九点左右先后离开,回到他们位于一区的房子,他们会沉默地坐一会儿,之后Graves会说,不,准确一点,他会问,“我参加了第56届游戏,我因为过量的迷幻剂杀掉了其余23个选手,Real or not real.”“Real.”接着他会问Graves,“Dumbledore的全名是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,他代替了他的妹妹Arianna参加游戏,Real or not real.”“Real.”他们会互相问几个“Real or not real”的问题,他们的血管里都有着不少杀人蜂的毒液,那种东西比吗啡更管用,但迷幻效果太强,因此他们常常需要这个游戏来确认一下记忆是否受损,在这个有益身心的游戏中,他坚持这个游戏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,但Graves觉得这只是在掀旧伤疤而已。 再多的杀人蜂毒液也不能阻止噩梦,他的梦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,死的活的都有,Graves照样会看见他自己挨个把剩下23个倒霉选手杀死,包括一个刚满12岁的小女孩,当然,最高纪录,在24个人的游戏里杀死23个人,那些选手甚至都来不及自相残杀,Graves是Grindelwald最满意的学生之一,因此他们手挽着手往深度精神变态的路上走,所以,最终那两个受重伤的人会冻死。
2.
Are you,are you, coming to the tree? where dead man called out, for his love to flee. 没人知道Graves家族后来怎么样了,但没人在意,曾经在Capitol无比光辉的家族被瓦解,仅靠一杯烈性毒药,二区贡品Percival Graves,是一个Graves,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在于总统希望他存在,看着一个大家族衰落,苟延残喘是多么有趣,Percival Graves天生就是一个贡品,就在他悲观的不能再悲观的时候,一个金发的疯子担任了他的战斗导师和宣传官,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,彼时,Grindelwald就已经勾上了眼线,眼角下面的皮肤上附着着一点闪粉,金色还是银色亦或者是其他颜色已经不重要了,他顶着一张惨白的脸,穿着一身长大衣,踩着一双长筒皮靴,整个人像褪了色的海报一样,但声音却诡异的柔软,没人愿意相信这个幽灵一样的男人,和第54届饥饿游戏选手展示板上那个灿烂的金发少年是一个人,但所有人都相信,这个疯子杀死了他所谓的爱人Dumbledore,在和他一起弄死了至少12个选手之后。 Grindelwald在他耳边轻声说,“Percy,Percy,你会是最出色的。”暖暖的气体贴在他耳畔,那声音让Graves不寒而栗,杀人蜂毒液,多了会致命,但只要控制的好,那就是一件利器,那些毒液在Graves的血管里流淌,Grindelwad看着他呆滞的样子笑了起来,那时候Graves17岁,Grindelwald18岁,“我会一点点改造你,你会变得完美,Percy.”黑色的眼线,眼角带着点银色的闪粉,模糊掉了年龄,Graves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兔子洞似的,噢,那是母亲讲给他的童话,有什么东西又被推进了血管,Graves斜靠在沙发上,Grindelwald那几根修长而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颊侧,“会好的,Percy,我的好孩子,再等等。”他严厉的父亲叫他快跑,来不及了,破窗而入的守卫抓住了他,一个中年人从门口走了进来,黑西装的口袋里插着一朵白玫瑰,守卫把老Graves带进了书房,他被安置在了他母亲的尸体旁,他哭着求他的母亲醒过来,“Percy?Percy,别哭。”低沉而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书房的门开了,老Graves的尸体被带了出去,他的嘴角不断渗出黑色的血液,Graves惨叫出声,接着他面前出现了Grindelwald的脸,他的嘴唇开合着,Graves的耳畔响起一阵蜂鸣声,他被抱了起来,抱起他的人身上有股雪松味,还有点柠檬糖的味道,他被放到了床上,有人在他的耳边叹息,他的意识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。 很快就到了比赛,Grindelwald在准备室等着他,他没画眼线,他看起来很正常,就像是两年前的宣传画上那个精致而灿烂的金发男孩,他凑到Graves的耳边喃喃低语着“Percy,杀了他们,全部,之后你会得到奖励。”在被传送之前,Grindelwald把一个奇怪的符号塞到了他手里,一条线,一个圆和一个三角。60秒倒计时,40秒,20秒,10秒,开始,他跑向了丰饶角。接着他的意识里一片空白,那片金属硌在他手里,有些钝痛。等他清醒过来后,他面前已经布满了尸体,离他最近的一具,是一个小女孩的,她金色的头发上沾满了血污,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直直地看向天空,一种呕吐欲翻了上来,他听到了Grindelwald的笑声,“深呼吸,Percy,数数尸体,看看你落下了几个人。”Graves数了一下他面前的尸体,一共13具,还差10个,“很好,Percy,现在去拿补给,记得带上那把弩箭。”Graves拿上了弩箭,随便拿起了一个背包,“现在走到那个小女孩,八区,金发的那个,把她胸口的猎刀拔出来带上。”“不…我不想…”“去啊,Percy,好孩子,我还指望着你在两天内完成比赛呢。”Graves木然地走到了那个小女孩身边,拔出了猎刀,他把刀插回到扔在一旁的刀鞘中,之后把刀别到了腰间,恍惚之间他那女孩的尸体变成了他哥哥的,第五十三届游戏,他的哥哥胸口插着一把短刀,躺在草地上,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天空,那么的无措与惊恐。Graves俯下身,合上了小女孩的双眼。“Percy,去树林里。”Grindelwald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,之后从他脑海里消失了。 Graves只记得自己走进了树林,他的意识再次陷入了空白期,他耳边徘徊着阵阵蜂鸣声,有人在尖叫,他听不清,谁能救救他,最终他的记忆归于一片黑暗。等他再次醒过来,他正躺在床上,身处一家医院,Grindelwald坐在床边,他没画眼线,也没用闪粉,尽管他仍旧苍白,但依稀可以看得出一点16岁的Gellert Grindelwald的轮廓,但已经不如比赛那天那么像了。Graves的记忆慢慢回到他的脑子里,“Percy,你做的很好,你杀了23个人,只用了不到两天半的时间。”Grindelwald说道。血腥的场面让Graves直接吐在了床上,幸而几乎没怎么进食的他吐出来的只是一点胆汁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,Grindelwald.”他质问道,“瞧瞧你,Percy,弄的这么脏。”Grindelwald拿出一张手帕帮他拭净嘴角,之后他伸手把脏污的被子掀到了地上。“只是一点杀人蜂毒液而已,致幻但不致命。”Grindelwald翘起了嘴角,Graves看起来和他一样苍白,“我的好Percy.”他发出一声感叹,吻了吻Graves的眼角。接着,Grindelwald叫进来了两个Avox仆人,他吩咐那两个人帮Graves换好衣服,之后把他带到大厅,就离开了。 Graves被带到大厅时穿着一套非常正规的西装,Grindelwald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一对蝎子领针,和一块绣了花体字PG的手帕,等Graves来到Grindelwald身边时,他发现男人不知道何时画上了那诡异的妆容,而且把那头凌乱的灿金色半长发用发胶简单地固定了一下,仍旧有一缕垂在颊侧,Grindelwald正和一个人低声交谈着,看到Graves后,他立刻撇开了那个同伴,之后用他那种柔软的语调说道,“现在,让我们欢迎,第56届饥饿游戏的幸存者,Percival Graves,并为他创造的记录感到荣幸。”他的声音比往日稍高了一点,显得他的嗓音嘶嘶作响,但没人在乎,所有人都在鼓掌,哪怕他们刚刚为那血腥的画面吐了一场,Graves觉得那股呕吐欲又回来了。一场宴会开始了,总统站在他的阳台上向下俯视,Grindelwald凑到Graves耳边轻声说道,“我们跳个舞吧,Percy.”之后就不容拒绝地把他拖进了舞池,Grindelwald很自然地用了女步,他本来就固定的松散的头发散了下来,挡住了他的视线,“Percy,”在一次旋转的间隙中,Grindelwald对他说:“我要离开一段时间,就在你的巡回之旅之后。”“真是个好消息。”“Snow正盯着你看呢Graves.”Grindelwald头一次没叫他Percy,“过会他就会叫你上去。”Grindelwald听起来很愉快,很快舞曲就伴着最后的一个旋转结束了,“祝你好运,Percy.”Grindelwald把一条项链戴到了Graves的颈上,“odds will always on your side.”之后,几个穿着白色机械盔甲的守卫就把Graves带走了。 Graves被带到了一间书房里,总统Snow已经坐在那张结实的橡木桌子后面等着他了,总统看起来不算太苍老,只是两鬓微霜,那双眼睛带着点瘆人的光彩,书桌上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支香气浓郁的白玫瑰,“Mr.Graves,真是一场精彩的游戏。”Graves木然地点了点头,“看起来Grindelwald把你教的很好。”“他是个疯子。”“毒浆果确实使他不太正常,但他是个称职的导师。”总统向他笑了一下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是老Graves的次子?”“是的。”您怎么可能记错,您毒死了他,Graves在心底补充道,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,更像是被踹开的,Grindelwald走了进来,“日安,总统先生。”他身后的地上躺着两个守卫,“如果我能打断您一下,我的夜莺带来了些新的故事。”总统看起来并未因为他的冒犯而恼怒,“当然,Mr.Grindelwald.”“小Percy的睡觉时间到了,让他先回去吧,总统先生。”“如你所愿。”Graves被带了出去,书房的门在他的身后合拢。 Graves在那天晚上再次见到Grindelwald是在他从噩梦中惊醒之后,他大概哭了,那些尸体在他梦里是那么的真实,而且其中添进了他父亲的和他哥哥的。他一定是尖叫出声了,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Grindelwald走进了他的房间,打开了床头的台灯,他披着一件长外套,里面穿着睡衣,“Percy.”他的声音中带着点倦意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是噩梦而已,你可以唱首歌。”他现在听起来就像个18岁的男孩,安慰着另一个因噩梦惊醒的男孩,“教我那些歌谣的人都死了。”“嗯,我们有了除噩梦以外的第二个共同点。”Grindelwald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你听过上吊树么?”Graves点了点头,“哈,看起来那并不是十二区的专属,你可以唱这首歌,之后快点睡觉,明天你就该回二区了。”“如果我再做噩梦呢?”“没有如果,噩梦就是缠着你,看在你刚完成游戏的份上,我会陪你呆一会。”Grindelwald按灭了床头灯,他踢掉了鞋子,把自己安置在了床边的沙发上,缩进了他的外套里“are you are you,coming to the tree,they strung up a man,they say who murdered three.”隔了一会,Graves听到了一个极低的声音哼唱着那首歌,他也加入了那个声音,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陷入了深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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